什么。
顾蔓青面色镇定，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所有的资产，仔细算算也不少，但现在都在股市，这会儿取出来也不划算。
思来想去，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青花瓷瓶。
突然，
房间里的紧张气氛被一声喝水声打破。
为首大腹便便的老总眉眼满是精明，端着茶杯笑着解释道：“李总，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最近股市动荡，我们的钱都圈在那里头出不来，公司资金流通不开。”
“是啊，等过些时日股市行情好了，有富裕的钱我们一定支持你。”
“大家都合作了这么久，到时候你有难处尽管开口，没有多也有少大家伙儿还是会帮衬。”
一个个附和着说，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都是些空头支票。
李玠没有再多说什么，点头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到时候挣了钱，你们可别眼馋就行。”
“哈哈！咱们不说以后，你现在挣得我们就挺眼馋……”
毕竟同处一个层圈，难免有需要合作的时候，所以大家表面关系都维系的很好，似乎也都都默认了这种打太极的交流方式。
顾蔓青旁边突然过来一个人。
“顾姑娘，在下方禾生。”
方禾生长相还是偏正派的，京城人士，今年37岁，身材面容清瘦，一身西装有点架不起来，手上戴着一串佛珠，说话感觉随和又有些客气。
顾蔓青起身礼貌和人打招呼，点头问候道：“你好，方先生。”
方禾生笑着抬了抬眼镜，对于讲礼貌的孩子他都有好感，不由感慨了一句：“顾姑娘敏慧过人啊。”
最近他公司运转不好，他清了国外的资产换了些现金，如今股市动荡也没个好投资的。
今天来参加这个饭局是随便聚聚，并没有想着做投资。
对于顾蔓青，他一开始对于这么一个小丫头也抱有怀疑的态度，毕竟太过年轻，又是个女孩子。
但直到她的那一番话，那一番话让他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是啊，与其担忧股市，担忧金融风暴，不如投资核心地产，未来趋势都说不准，保不准他就一下翻身了。
这个姑娘心思缜密，有着不同于她这个年龄段一般成熟的心智，讲起话来有条有理，让人不由信服她的话。
他是京城本地人，这姑娘叙述地片，其中的好几个外行人都不懂的京城拐点，她说的却十分精准，这让他更加笃定这女孩儿不简单。
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方禾生掏出名片递给顾蔓青一张，笑着开口：“咱们这下也算是合作伙伴了，顾姑娘就算是我的小友，我可以这么称呼吧？”
顾蔓青微笑，“当然可以，方总，合作愉快。”
说完她接过名片，正面是他的名字和公司名称，背面业务范围里竟然有4S店。
顾蔓青看那店面的名称有些熟悉。
想了会儿，突然才恍然大悟，因为这个店后世好像还挺出名的，全国各地都有分店。
顾蔓青想给妈妈买车，所以对这个还挺感兴趣，便主动询问其他有关车的事。
“方总，您的车店有没有适合中年女士开的小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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