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炼出来的至阳之气，乃是天师的根本。
姜泰平都不需要问，就知道自己的正阳真气，是怎么来的。
而失去正阳真气的天师，将会成为普通人，等于就是说，张天师把自己变成废人，作为交换，给了姜泰平这个真正懂得废人，一个修炼的机会。
这笔买卖，不值！
天师是何许人？
是一派的掌教，是无数修炼者的信仰，更是给万千修炼者指路的风向标。
每一代天师，对修炼界的贡献，都是一笔享用不尽的财富。
换一个废人能修炼，实在太不值。
姜泰平都替他后悔，更是没想过，让自己能修炼，需要牺牲一位天师，否则，他决计不能答应。
哪怕做一辈子的废人。
呵呵！
张天师笑了笑，“生死，本身就是传承，之前我就给你说过，这个世界，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神仙，大家都是凡人，我正阳真气修炼的再好，死后也带不走一分，而留给你，说不定能助你干一番大事，如此划算，何乐而不为？”
何乐而不为！
在生与死面前，竟然说的如此轻松，但是姜泰平心里的痛苦，仍旧没有减少半分。
这位和自己相识不久的老人，就算是可怜自己，何苦做到这个程度？
这份胸襟，是姜泰平所不能理解的。
“我也想知道，传说中的体质，到底能达到什么地步，虽然我看不到了，但是，我很高兴。”张天师笑道，不管怎么说，目前是成功了。
未来，姜泰平能走到哪一步，是他自己的人生。
“我能为您做什么？”姜泰平问道。
“下山吧，尽快下山，最好现在就走。”张天师说道。
姜泰平在原处站立了一会，又向山口走了几步，回了一次头，便直接冲了出去。
当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姜泰平已经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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