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首尾。
唐邵誉接过竹管,望着唐邵策背影的目光闪烁,转头与唐邵坤相视,皆是眉头紧皱。他二人跟随唐邵策积年,对唐邵策内里狠辣了解甚深,虽说平日他们对唐宛凝一脉使绊子下暗手不少,可今日唐邵策这般对待门中小辈,却是叫他们看不过眼。
但他们如今与唐绍策乃荣辱共生,违背不得唐邵策的命令。故而唐邵誉嚅嗫两下,将失魂散喂与唐申吃了,然后趁着唐邵策还未回转,偷偷解了他身上定穴,塞了一包止血散入他袖中暗袋,小声道:“师侄……唉……”
唐申有感唐邵誉所为,亦是压低声音道:“多谢师叔,若有来日,师侄定报今日之恩。”
唐邵誉二人无声一叹,将人压入木棺,扣上棺盖,待唐邵策牵马归来,一并驾车离去。
药房掌柜目送几人远去后,急急忙忙赶回屋内,磨墨手书一封长信,当夜关门闭窗,亲自往唐家堡方向去。
一日后,唐家堡,峰顶堡主别院。
唐邵祁坐于唐宛凝下首,手执一连数张信纸,越是往下看,面色越是难
看,看到最后,连连摇头,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这、这……唐邵策怎敢如此?他怎敢拿申师侄做这等事情!”
“他不敢?他怎么不敢,他还有什么不敢。”唐宛凝连连低笑三声,手边桌案碎了一地,神色阴沉,“此次歼灭青衣楼以振我唐家堡威名之任我已交予他,甚至不惜将唐申调开,令他与末徽安心发挥。他说需要唐申配合,我亦应承于他,却原来,是这般配合法。”
唐邵祁摇头:“姐,你糊涂了。既然已经将师侄调开,你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让他回来。旁的我说了你或许听不进,只说若师侄出了什么事情,你拿什么来同唐末徽比,去压唐邵策一头?而今不过一日时间,你要是派人前去把人拦下,兴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不行,我前头才说全权交予他,一但转过头就命人去拦截,岂非说我食言,他副堡主的脸面将无处安放。”
唐邵祁起身:“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顾忌什么脸面——”
“行了。”唐宛凝以手抚额,另一只手用力一摆,“你也不必说,如此与他翻脸并不值得,容我仔细想想……邵祁,此消息定不能再让他人知道,否则门规处置,明白否?”
唐邵祁反复张嘴几次,终是把脚一跺,甩袖离去,心中冷道:他这长姐实乃薄情,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十来年的师徒之情竟然半分无有顾及!可怜他那聪慧乖巧的师侄,若早知如此,当年他就该把人求过来自己教养!呸,什么值不值得,什么唐家正统不正统,入得他唐家堡、习得他唐家武功、为他唐家所用、牢记此唐家恩情,便是他唐家的好儿郎!似唐邵策百般面热心冷之流,与他说什么值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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