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白玉生抹了一把眼角处的泪水对我回答道。
“警察同志,那人家能赔给我们多少钱?”白玉香好奇的问向我们。
“你们的意向赔偿价格是多少?”丁天庆问白玉香。
白玉香对着丁天庆竖起了一根手指,
“十万?”我疑惑的问向白玉香,心想这十万赔偿价格可不高。
“一百万!”白玉香对我喊出这价格,我是惊了一下,因为她要的价格可不少。
“你是怎么想的?”丁天庆向白玉生问了过去。
此时白玉生沉浸在女儿去世的悲痛中,他对赔偿的金额没有什么意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想让我女儿活着!”白玉生双手捂着脸痛哭流涕的对我们说道。
“警察同志,现在我哥这情况肯定是谈不了,我来代表我哥谈这事吧!”白玉香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我们说道。
听到白玉香说的这番话,我们感到很为难,毕竟白玉香只是死者的姑姑,按理说这事应该白玉生和他的妻子来谈。
“那就让我妹妹谈吧!”白玉生指着白玉香对我们说了一声。
“那行!”我和丁天庆点着头应了一声,就把张海洋和方伟叫了回来。
“我们已经和家属把实情说清楚了,你们两家人在一起好好的谈一下,接下来我们就不在中间参与了,我们到楼下等着你们!”丁天庆对张海洋和方伟说了一声,就和我走了出去。
我们下了楼后,张海洋和白玉香商谈着私聊这件事,对于赔偿问题,我和丁天庆根本就不感兴趣。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张海洋和方伟露出一脸释然的表情下了楼。
“你们谈的怎么样了?”我上前一步好奇的询问对方。
“女孩的父亲没有说话,全程都是女孩的姑姑在说话。刚开始女孩的姑姑狮子大开口想要一百万,其实来这里调解之前,我询问了律师,律师说我们只要赔偿二十万就够了,出于人道主义,我给了他们家四十万,他们家也同意了,我们已经签完协议,钱也转过去了!”张海洋的父亲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还把协议亮出来给我们看了一眼。
我心想这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在来这谈判之前,把一切事都搞明白了,换做是我的话,我是真没这个头脑。
回到公安局,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我和丁天庆来到二队办公室,办公室里面是空无一人。
“人呢?”我向丁天庆询问了过去。
“不知道呀!”丁天庆一脸发懵的回了我一句,就从兜里掏出手机要给冯思超打过去。
他刚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的时候,冯思超先把电话打了过来。
“冯队,这办公室怎么没人?”
“上午大家把唐建军杀害白琳的资料整理完后,我请示了一下陈副局长,从今天下午开始放假,星期一早上来上班。我在群里说了一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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