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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浩克，屠杀就在你们面前。”
毒液闻言，这才停止了膨胀，仔细将目光放在屠杀身上。
若说他此次捡了个大便宜，附身到了强化版浩克的身上，那屠杀的变化，毒液则是有些看不懂了。
这次行动之前，托尼就已经给他和班纳看过屠杀的几次进化形态了。
老实说，毒液有些看不懂。
有句老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而毒液与屠杀，这对在人类生物学上，带着点父子关系的共生体，则是绝对的宿敌。
毒液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的屠杀的人之一。
正因如此，毒液才感到无比的怪异。
妈的屠杀几斤几两我心里还不清楚？
随随便便吞几只共生体就能长出翅膀？
你骗鬼呢！
特别是越往后，屠杀身上的那些尖牙，恶鬼的特征就越发收敛，
甚至是到了最后，这些特征已经完全消失，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已经是一个带着些许神性和神秘的类人形强大生物。
毒液很清楚，屠杀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相由心生这句话哪怕是放在共生体上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屠杀本质上就是个混乱邪恶疯子，要进化也是朝着古神，恶兽之类的形态进化，怎么可能进化成这样？
但矛盾的是，对方此时散发的气息，又确实是屠杀无疑。
毒液沉默过后，最终还是判定道：“不，你不是屠杀。”
话音落下，让托尼与格温心中都倏然一惊。
托尼是惊讶这居然不是屠杀，心中不受控制的升起一股凉意，
不是屠杀，那他打生打死到底是和什么东西在打！？
他终究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事事先知，对于共生体完全陌生的他因此吃个绊子很正常。
只要大方向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即可。
那问题来了，这玩意不是屠杀又是谁？
联想到格温前后截然相反的矛盾反应，他知道也许格温能给他这个答案，遂将目光看向格温。
格温则是诧异这个毒液好生厉害，居然一眼就看破了彼得的伪装。
虽然彼得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刻意伪装，讲究的就是一个随缘看乐子就是了。
而面对托尼问询的目光，想到彼得的嘱咐，她也只能微微低下头道：
“抱歉，史塔克先生，我不能说……”
好在，托尼也不因此怪罪格温什么，反而心中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
总之，目前看来，情况是在往有益的方向发展的对吧？
而被毒液叫破身份，彼得虽然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但仍饶有兴趣的问：
“哦？为何？”
毒液咧嘴笑了下，说：“真正的屠杀，这会已经开始嘴臭我了。”
言下之意，彼得的素质太好了些。
“呵呵。”彼得对问题答案并不在意，大方承认道：
“我确实不是屠杀。”
这句话算是彻底摊牌了。
毒液见此，忍不住问：“那真正的屠杀呢？”
“他不就在这里吗？”彼得示意身上的共生体道。
“这怎么可能……”毒液有些不敢置信，不明白怎么回事。
彼得只好继续说：“他确实是屠杀，但我不再是屠杀了。”
这句话托尼听明白了，毒液还有些云里雾里，干脆像狗子一样甩了甩头，说：
“总之，屠杀已经死了，对吧？”
“可以这么说。”彼得回道。
毒液闻言，先是惊喜，然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很好！你干得很好！”
虽然这两人是宿敌，但双方可不像百特曼和joker一样，有什么惺惺相惜的戏份。
敌人就是敌人，宿敌更是一生之敌，他们彼此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而托尼的关注点则和毒液不同，他站出来道：
“那么，你又到底是谁？”
一切的谜团，似乎就要在眼前揭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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