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6章 忌惮_清冷太傅又在求孤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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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尚书早朝前突发心悸,又是在太和门众人眼前,当即引起了不小的波动。而他又是在皇太女的马车上出的事,此事便耐人寻味起来。

  谁人不知,太女曾在大殿上当众嘲弄梁尚书是个锯嘴葫芦,骂他成日装痴作哑尸位素餐。且不说梁尚书究竟是否如太女所言,这两人是结了仇怨的,若说全然是意外没有太女的手笔,谁也不会信。

  不过正因为这事发生在人前,所有人都瞧见了,太女一没近他的身,二没动刀兵,不过是车前倒了一袋子革带,就将他生生吓倒了。

  更为可笑的是,梁尚书老眼昏花,竟然指着一堆死物口中喊蛇,可见是自己吓昏了自己。

  姜启岁并未刻意耽误,当即吩咐了人去请太医,又避着嫌请了几个与梁宣交好的臣工扶他下马车休息。甚至满面自责地跪去了母皇面前请罪,一套套做得无可指摘。

  母皇凉飕飕看了她一眼,照样让她去上回的侧殿跪着,等着早朝后再做责罚。

  姜启岁跪得笔挺,老老实实等了半个时辰,才见母皇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柳清介。母皇经过她朝着阶上的御座走去,柳清介则直直跪在她身侧。

  姜启岁侧头看他一眼,肩背挺直舒展,一样的面如冠玉,冷沉似水,不像是在罚跪,浑然是个无欲无求的谪仙落凡。

  这会儿便又将方才那一笑的人气儿褪去了,活脱脱一块冷石头。

  母皇挥手驱散了宫人,半靠在椅背上,隐忍着低咳了一声。

  姜启岁仰头轻言:“母皇身子不爽?莫要太过忧心劳累了。”

  母皇面色稍缓:“有你日日给朕找麻烦,朕怎能不忧心劳累?”

  母皇对此事仍然是不满,对于梁宣,母皇从来都是预备着徐徐图之。

  眼下的雪灾对她是个威胁,但并不很重,赈灾事宜梁宣可以推阻装傻,却不能完全搁置,对于母皇来说,不过是死伤百姓与流言的多少罢了。

  两人都在将真正的交锋往后延推,受灾百姓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祭品。

  “你倒是本事大。”女皇将发上的赤金凤冠卸下,满面疲惫,“你以为吓病他就万事大吉了?朕还要感谢你为朕分忧?”

  姜启岁低头理了理袍服,她知道,梁宣党羽众多,且大多对新朝不满,赈灾也未必能就此顺利。但梁宣她不能动,旁人作怪她还不敢斩吗?

  “儿臣不是为了母皇,儿臣只是不想灾民等不到朝廷的救助白白死伤。”

  母皇脸色又寒了几分:“你是一国的储君,是朕的独女。只要多学多看,稳妥行事就够了,你这般冒进,是要昭显仁德之心?还是不满朕?你觉得你比朕更适合坐龙廷?”

  姜启岁抬头去看母皇压着怒火的表情,眸色冷凝。她读史书,君王总是忌惮储君势盛,她既为独女,没有兄弟姐妹制衡,母皇想必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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