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要死要活。”
秘书心想，她来这里是工作的，又不是打仗的，要那么好的体力干什么。
但她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的去买咖啡了。
秘书在等咖啡的时候，咖啡店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娱乐新闻。
主持人说：“网友的人肉搜索简直太厉害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扒出了这位心机恶毒的女人，方姓，某集团公司的千金。”
秘书看着电视上的照片，虽然眼部打了马赛克，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个不就是方雅吗？
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的秘书还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急忙拿出手机打开微博，这才发现方雅买通sk曝料秦歌的事情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
除去她在暗流那几年，方雅的底子也被扒了一个彻底，就连上学的时候经常打架也被人曝了出来。
一时间，网上全是谩骂之声，那些原本还踩秦歌的人全部将矛头对向了方雅。
方雅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只是半天时间没看微博，她就成了“网络红人”，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她总能感觉到一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有几次，甚至有人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方雅吧，跟网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看长相就是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花钱让人曝秦歌的黑料，我虽然不是秦歌的粉，但秦歌的为人还是挺让人欣赏的。”
“真恶心，呸。”
“她不会是来投标的吧，这样品质低劣的人也配？”
方雅终于打开了微博，结果就发现有人在疯狂的艾特她，清一色的全是恶毒的谩骂，不仅如此，这些人还不断艾特方天集团的官博，有人甚至发起了抵制方天集团的口号。
她点开网上流传的视频，看到视频中和sk对话的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哪怕经历过大风大浪，可是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如同脱光了衣服被人围观，羞耻、愤怒、慌乱。
她和sk的交易如此隐蔽，到底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而且sk竟然还亲自发微博说明此事，言辞中都是被她蛊惑之意。
她虽然不是圈中人，但她陷害的却是圈里很有影响力的一个人物，所以，她的底子才会被扒出来，才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方雅在回过神后，惊慌的六神无主。
她从来不知道网络暴力竟然如此可怕，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能将你的祖宗十八代挖掘出来，那些恶毒的咒骂更是毫无下限，看着让人胆颤心惊。
她可以面对刀枪剑影，却无法承受这样的咒骂，因为她只能看着，其它的什么都做不了。
方雅正经历着比秦歌还要痛苦的过程，秦歌至少还有粉丝以及业内好友在维护，但她因为不是圈里人，自然没人替她说话，大家看到的都是她最为恶劣的一面。
方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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