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肥厚的双唇微张，过了好半天却愣是憋不上一句话来。
就连导演都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靳琛，底下的人哪还有一个敢动，只能默不作声的观看着面前的一幕，头低到不能再低。
“嗯？导演有什么意见吗？我很忙。”
尽管导演将声音压低，但还是让靳琛尽数捕捉进了耳朵里，凤眸微微眯了眯，靳琛询问起导演的意见，最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示意导演有话快说。
是了，靳琛的时间有多么宝贵，毫不过分的说，他们其中一个人一年的年薪估计都抵不过靳琛十分钟的时间。
就是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设计师，却偏偏让靳琛愿意花费时间替顾倾瑶打点一切，这让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偷偷记恨上了顾倾瑶。
“不敢”
导演原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靳琛一句话给震慑住了，无奈只能咬了咬牙，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头。
“你们呢？”
凤眸扫视了围坐在会议桌前的一圈工作人员，勒琛眼神里依旧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冽。
“不敢。”
其他工作人员见靳琛询问起自己，无不是垂下了眼帘，尽量不去与靳琛对视，说出口的话也与导演一般。
三两句话，就替顾倾瑶解决了一个不小的危机，做完这一切，靳琛才从首席座上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往会议室门口处去。
“靳总，您慢走”
眼看着靳琛作势就要离开，导演忙上前冲靳琛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一直到把勒琛给送出了会议室。
听到皮鞋敲击地面发出的沉重脚步声，在场的工作人员这才敢抬起头，用眼睛里的余光打量着这名年少有为的男人。
女性工作人员甚至在心里偷偷假想起与靳琛往后的生活，毕竟靳琛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人得以抵挡得住的。
送走了靳琛，导演这才回到会议室里头，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导演此刻却是一脸的凝重。
现在好了，就连自己想要开个人都得征求靳琛的意见，这让导演心下很不平衡。
一双眼睛直盯着会议桌上的玻璃看，依稀可见导演眼神里头透着些许凶狠和暴戾。
“导演”
这是头一回看见有这样神情的导演，坐在距离导演不远的工作人员忍不住喊了一声导演，却又欲言又止。
抬起头来，对上那名工作人员的视线，导演依旧不搭话。
“导演，咱们还要不要把顾倾瑶给换了”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里头，最后还是一名胆大一点的工作人员开口，问出了其他工作人员不敢问的问题，更是打破了这片沉默。
带着几分期许和疑惑，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的目光尽数落在导演身上，所有人都在等导演做出一个决定。
“换人的事情到此为止。”
导演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他也不想让顾倾瑶继续留在节目组，给这个节目带来更多的负面新闻，可现如今靳琛都出面把话撂在这儿了，他就算是不给顾倾瑶面子也不能不给靳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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