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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无奈,陈淮知道问不出什么,留下一堆礼物,然后又在瞎眼老者感激涕零中离开了。
瞎眼老头感动要哭的模样,跟上次一模一样,气得陈淮差点掏出手机录视频为证,省得下次赖账。
当然,他也不见得会再来。
离开了老屋,陈淮苦思不得其解,卓如峰却一头雾水,好几次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我没心情回答,启程,回府。”
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卓如峰的嘴,陈淮钻进马车,思考人生去了。
望着遮住的门帘,卓如峰有些苦涩。
他是挺好奇陈淮为什么进去一趟脸都黑了,可这还没开口就吃瘪。
憋屈。
老卓苦大仇深,摸出酒壶抿了一口,上车拉紧缰绳,“驾”的一声,马儿奔跑,马车转动了起来。
路上,两人在卓如峰诧异的表情下分别吃了个自嗨锅,还很享受地配了酒水和饮料。
这骚操作,一度让卓如峰想弃武转道。
太震撼了。
奈何老卓不敢多言,地主老财今天心情不好,动不动扣酒,实在伤不起。
但能身处荒郊野外依旧好酒好菜好饭食,天底下估计也就陈淮一人了。
老卓心里美滋滋。
曾几何时,走南闯北惯了,不饿肚子都算运气,哪试过这种待遇。
所以,老卓躺平了,不想努力了。
两个多时辰后,马车在夏日的炎炎烈日下,时隔两天终于抵达了陈家庄。
时值午后申时,陈家庄一派忙碌气象。
庄稼地里,耿二牛光着膀子,秀着健硕的肌肉,正忙着指挥佃户干活。
头上系着白色头巾,满头大汗,身上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
“都听好了,赶紧干,把沟都挖深挖宽了,等挖好了渠,就去前方河沟引水,记住了吗?”
“少爷临走前吩咐,农田除了种植水稻,还要养鱼,别挖的松松垮垮,坏了事,晓得不?”
“那边老田家的,赶紧了,去给田地松土,等少爷回来了,有了种子,咱们就要培育稻苗了。”
“都动起来,手脚麻溜点,这一片田,要在少爷回来前干完。”
耿二牛扯着嗓子嚷嚷,声如洪钟,相隔上百米都能听见他的喊声。
“二牛,歇歇吧,哥几个晌午吃完饭就开始干了,都两时辰了,让大伙歇会喝口水吧?”
“对对,这七月酷暑的,天气热得紧,实在干不动了。”
“还有,你小子跟蛮牛似的,也不想想哥几个瘦不拉几的,才吃了几天饱饭,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
一群佃户商量着,叽叽喳喳嚷嚷了起来。
“吵吵啥,都闭嘴。”
耿二牛死倔地摇头:“喝水可以,但喝完不歇,赶紧把活干完,等少爷回来才好交差。”
“二牛,你这逼得也太紧了,张口闭口都是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子呢?”
“对,我敢打赌,肯定是你小子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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