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脚踩爆它的头。
“别，不要杀他。”
化作女人模样的雌鲛人开口求饶。
李素见状也不奇怪，心中不由暗暗冷笑，若非还抱着求活之心，这鲛人如何会幻化人形？
“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是！”
女鲛人的双眸含泪，看着李素连连点头。
火灵儿也走过来，显然对这稀有品种，鲛人传说也是好奇的紧啊！
“你们是鲛人？”
“是的，大人！”
“哦，你们是野生的吗？没有修士饲养吧？”
李素好奇的问道。
火灵儿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谁能饲养两个元婴中期修士？”
女鲛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们是海底游牧的深蓝鲛人族。”
“哦，海底种族吗？”
李素思考了一阵点头。
“海底种族多吗？”
女鲛人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回答：“大人，似我们一般的种族并不多，只有一些海兽妖族喜欢在海底生存。”
李素摸了摸下巴，暗暗琢磨：灵界有万族，人界这环境，哪怕差了一些，也应该有一些能修仙的种族残存吧？
“那……你们人多吗？”
李素死死盯住鲛人的双眼。
似乎害怕雌性鲛人泄密，脚下的雄性鲛人挣扎，并且不断的嘶吼道：“珍珠，不要告诉他们！”
雌性鲛人犹犹豫豫起来。
李素冷笑一声，一脚踩了下来。
“嘭！”
血肉一下炸开。
一块深蓝色的鳞片沾着血肉，黏在了雌性鲛人的脸颊上，顿时让她惊得愣在当场，然后下意识的后退一声惨叫。
“啊啊啊！”
雄性鲛人也一阵抽搐，却被李素的脚控制住。
原来，李素刚才一脚踏碎了雄性鲛人手臂，爆炸开的血肉喷溅到了雌性鲛人脸上。
“不要，不要……”雌性鲛人摇头道：“不要杀他，我们部落人不多，一共不超过一百个。”
“珍珠？”
雌性鲛人面对雄性鲛人怒视，哭泣道：“寒力，我和你不能这么死了，族里没有其他元婴修士了，我们若是一旦死了，部落就要被海兽给吃掉了。”
雄性鲛人闻言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李素闻言若有所思。
看来，这鲛人族陷入了功能性灭绝，残存的种族人数压根壮大不起来，只能在海底不断迁移寻求生机。
难怪韩老魔也没有发现这种异族，想来它们一直小心躲在深海中，与海中妖族接触时也小心翼翼，而且海中妖兽种族长的千奇百怪，一些海中妖兽甚至都不认识鲛人。
接下来，李素有所问，鲛人必有所答。
一问一答之间，火灵儿蹲下来，捡起了一颗‘珍珠’。
“咦，真的是珍珠一样？”
火灵儿捡起的珍珠有黄豆大小，正是方才女鲛人留下的眼泪。
“这便是鲛泪成珠吧？”
李素看了一眼火灵儿手中鲛珠，开始思索如何处置这两鲛人？
杀了，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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