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吧，我们去洗澡。”
宁玉习惯性的点头，同手同脚的跟上。
等到了屋后冰泉，空山想到上次被冻成冰雕的小姑娘，折回房间让她乖乖等着，又翻出一个小盒子让她自己玩。
宁玉木着脸将盒子拿在手里，还没从自己可以吃东西这件事上回过神来。
石头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好哈哈哈哈哈，那小子是把你当小孩子养了？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还有这爱好。早知道我就弄个小娃娃给他，看他还怎么有空找我的茬。”
宁玉掏掏耳朵，自动忽略石头的发疯，打开盒子看里面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
盒子里是各色的小球，比丹药小一些，却没有丹药那种让宁玉作呕的味道。
石头停了笑，让宁玉抬起右手，然后声音变得有些古怪：“真把你这棵草当小孩子养活啊。”
宁玉用手指戳戳那些小球，如临大敌。
“这是吃的，你吃一个试试。”石头不禁为这棵草感到心酸。有一个做黑暗料理的师姐真可怜，这孩子至今都以为自己不能吃凡人吃的东西。
宁玉拿起一颗糖球放进嘴里，蹭的一下双眼冒光。
等空山的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塞得满嘴都是。
老派修仙者回想手册上看到的某句话，二话不说从小姑娘手中抽出盒子。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赠品是小孩子的玩具？搞错了吧？
回想起那家店掌柜殷勤并不谄媚的笑容，空山觉得店家是不小心弄错了。
“不能吃糖。”他说，旋即见小姑娘面色灰败，补充道：“要少吃。”
鬼知道他强行改了自己的话，有多么不自在。
唔，宁玉眨眼看他。石头说要装可怜才会有吃的。
空山绷着一张脸：“一颗，一天一颗。吃多牙齿会坏掉的。”
“……”
小姑娘依旧那种表情看他，空山底线一退再退。
“两颗。”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和师妹们都不一样呢？
小姑娘依旧没说话。
“……三颗，不能再多了。”
空山隐隐觉得这样不好，手册上说家长要有权威。一定不能全由着小孩子的心思。
小孩子吃糖没节制的。想到手册上那张满口黑牙的图，空山觉得这件事很重要。
“五颗，不能讨价还价了。”他说。
丝毫没察觉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说话，宁玉根本就什么都没说。
石头正在给宁玉普及小零食，重点提了一下血灵石能换来多少糖。希望这棵草能觉悟出师姐不是好人这件事。
宁玉听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许多不知道模样的东西在眼前乱晃。
“只能五颗，撒娇卖乖也没用。”空山从手册上学来了一个词。
宁玉回神，没听懂他说的话。
“什么？”她问。说话时目光还盯着空山手里的盒子。
空山用另一只手摸摸宁玉的脑袋：“听话。”
宁玉：“……”
石头：“……”
“走吧废草，这地方呆不下去了。”石头声音弱弱的，不如以前的中气十足。如同受了重伤的兽类。
这空山有点奇怪，还是离远一些好。
“洗澡睡觉，明天辰时练剑。”空山抱起小姑娘往外走。
屋后被放了一口大锅，里面咕嘟嘟冒着水泡。
“废草跑啊！会被的煮成灵草汤的。”石头半真半假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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