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装,向何寿礼讨回原属母亲的那对手枪,踏上朝南越方向的返途。
临行前,倬云在裤兜里反复掏了几掏,摸出一挂类似项链的玩意儿来。
“那支镶银骷髅的匕首在战场上失踪了……但我替您留着这个。詹妮特妈妈说,它救过您的命。”躺在倬云掌中的,正是雷公留给他的护身符。李念兰有十五年没见这条“项链”了,发觉它保存如新,戒环就像是昨天刚刚被子弹冲击坏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支镶银骷髅的匕首在战场上失踪了……但我替您留着这个。詹妮特妈妈说,它救过您的命。”躺在倬云掌中的,正是雷公留给他的护身符。李念兰有十五年没见这条“项链”了,发觉它保存如新,戒环就像是昨天刚刚被子弹冲击坏的。
李念兰摸向胸口,当年与失田光一的决斗,回忆起来仍让他后怕。
“孩子,留着它吧,就当咱父子俩的念想。雷公叔叔在上面施了法,保佑着戴着它的人呢。爸爸老了,也残了,你还年轻,要经历大风大浪……”李念兰握住儿子的手,强行替它并拢五指。
倬云打算去往西贡,再转机回到檀香山。
黄昏暮色里,李念兰想伸手抱他,倬云却本能地退缩了,只是再朝李念兰鞠了躬。
“阮铁城留给你大把的钱,别用来做坏事。”这是李念兰给儿子的最后一句嘱托。
“嗯,李先生,就此别过。”倬云朝他作了个揖,然后猫腰钻进芭蕉林,往南消失不见了。
李念兰回想起来,那作揖的模样,像极了温文尔雅的张知行。
次日,何寿礼领着队伍往北返,北越军人们捣毁营地,打算将全部死尸付之一炬。
泼完汽油,越军营长掏出打火机,李念兰喊了声“停”,请求将马雷的遗体单独火化。
他坚持要带麻雷子的骨灰回国,替这生前不安分的小子立个坟,将来志愿军骨灰回国之日,让马兰姐弟葬在一处,这是兰丫头生前的遗愿。
“对了,那旗子是怎么回事?”何寿礼指了指操场边竖着的旗杆,蓝色白纹的“南华旗”垂头丧气地耷拉身子,与胎死腹中的所谓共和国的妄念一样,这面精心设计的旗子即将成为引火物。
李念兰突然想到了什么,提议把旗子收好,他要写一份关于西南边境安全的详尽报告,逃亡的张苏泉手上仍有数千名武装人员,这伙人的存在今后怕会是大患。
“但愿会有人重视你的报告吧……”何寿礼苦笑几声,想到国内那场乱糟糟的运动,他无论如何乐观不起来。
阮铁城和北条绫的遗体,和那些不知的喽啰堆在一起,在汽油的催促下,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
骨灰们难分彼此,无差别的肥沃了这片无名丛林,众生平等。
…………
一个营的精锐越军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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