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信,我这些兄弟也不敢信。”
“老朽,老朽这……”
吕伯奢两手一摊,当即面色为难,“这我若是收下了,愧对阿瞒之父与我多年恩情了。”
“贤侄,实不相瞒呐……老朽当年家境殷实时,也是以资助研学作著为任,方才能在乡里得人尊敬,是以这等义士壮举,我岂敢违背?!”
“这个宝玉,乱世要来也是祸端,若是被强人盯上了恐大祸临头,贤侄还是收回去吧。”
“不过,老朽也明白了,诸位豪士聚集于此,为寻我阿瞒而归,而我乃是他的伯父,当然不可置身度外,不如诸位就以我这寨子做营,安置下来。”
“我再让乡里英豪来投,这附近的几个寨子,老朽都熟悉。”
“这宝玉,就变卖了,拿去在当地换钱财,以募壮丁来归附,贤侄以为如何?”
吕伯奢不光仁义大方,而且精明。
他们一家在当地实际上有一定的号召力,加上和曹氏那位做过三公的老主公有来往,也接济过不少民间义士,其名声为人所推崇。
是以只要他开口,完全可以将附近的许多乡勇招来。
而此时,吕伯奢也是把眼前局势看明了了,荀潇带了这么些亡命徒来家里结交,又一来就打出了曹孟德的名号。
很明显是熟悉得很。这就足以说明他一定是曹氏自己人。
曹氏和夏侯氏本来就亲如一家,这颍水的荀氏也关系密切并不为过。
现在我为荀潇招来人手,而他日后也要归于阿瞒,等同于老朽资助的是自家人。
那自家人要招兵买马,有什么好担忧吝啬的?给!有就给!
以往那些归路的好汉,都要给上几袋钱,现在自家人起事,怎能不资家扶持!?
反正一旦有兵祸到来,家产也都要归成皋县衙征用,现在的县令并不如荀潇,不如全给了他算了。
被亡命徒惦记,和被亡命徒感激,吕伯奢还是分得清的。
荀潇眉头一皱,叹道:“那,也只好如此了,这宝玉伯父拿去卖掉,而后分于那些愿意跟随的义士吧。”
“还有一部分钱财,还请您找人到中牟去打听,我估计曹公若是奔逃,肯定是从中牟出来。”
“诶,好!”吕伯奢长舒了一口气,等接到阿瞒了,就是大功一件了。
“当初我和曹公商议时,就曾说过中牟此处寻伯父,而后沿颍水便可入许县,再送他去陈留,如此可以一路回到乡里和夏侯元让、曹子孝他们汇合。”
“所以这一路也要去寻,以曹公之智,应当会辗转而出。”
“原来是这样……”
吕伯奢思索了片刻,当即默默点头,没想到在此等刺杀谋划之事中。
连我也算在其中,为脱身的一环。
真不知是荣幸还是该后怕,阿瞒记得我所在,记得我这个伯父,倒也不是坏事。
“贤侄,有你们这等忠于大义者,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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