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了声:“楚榆,不早了,困不困?你先带琤琤回房间休息吧。”语气轻柔温暖。
同是姓谢的两个人,此时却被头顶灯光划分在了两侧区域,谢京照周身明亮,干干净净的,谢煦却浑身湿透裤子沾着泥土,像是战场上的败将,灰头土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榆把琤琤拉到身边,牵着他的手离开,他在家里穿着浅色睡衣,发梢扫过耳朵尖,和谢煦擦肩而过的时候,身上有淡淡的香味。
这股香似有似无地飘到谢煦鼻尖,他额头青筋跳动,强压下怒气。
他哥一直用的就是这道香,冬日的冷雪味,浸润在楚榆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楚榆和他哥在一起,被他哥占有着。
“弟弟,你不该是这么蠢的人,可是现在,你的行为鲁莽、冲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根本不适合陪在楚榆身边。”谢京照的音调淡淡的。
谢煦却觉得,这些话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凌迟着他。
等人都走光,谢煦才迟迟觉出身上的痛,他出任务受了不少伤,急着回来没管,现在齐齐发作,几处伤口疼得他快死过去。
怎么会这么疼呢?怎么会……
谢煦摇了摇头,回忆戛然而止,脑子清醒了几分,他端起手中红酒杯,一饮而尽。
再抬头时,目光和远处的周玄夜意外碰上,谢煦惊讶地发现,周玄夜换了套着装,比起刚才的憔悴,此时的他,将额前头发向后梳,露出光洁额头,身上西装款式也很新颖,看着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煦想着想着,眼底倏地一冷,他怎么看,都觉得周玄夜的衣服款式和楚榆的相像,他握了握拳,却没起身阻挠。
宾客已至,宴厅内喧哗声渐大,钢琴声趋于欢快、调皮的曲调。
楚榆余光扫了眼坐在远处一头红发的秦颂,对方似有感应一般,远远地举起酒杯,隔空碰了下,嘴角挂着笑。
他这幅样子,让楚榆放下了心,秦颂对面坐的是他的舅舅,宋之华。
因为宋家的落败,再加上宋之华被诊断出精神有问题,在场的其他宾客都远远躲避,或是故意无视。这给了秦颂可趁之机。
管家的到来打断了楚榆的思考,他听完管家的汇报,心里不免冷笑。
果然,楚天阔将母亲送到国外,哪是什么疗养,实则是监禁,甚至前些日子用母亲的安危来威胁他。不过,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了,一时不敢对母亲怎么样。
“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谢京照的声音含着股暖意,手指钻进楚榆的衣袖里帮他揉青紫的手腕。
“没什么,”楚榆笑了笑,“什么时候开始?”
他刚问完,钟表卡到整点发出咔哒声,厅内立时响起了婚礼进行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榆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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