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想说的话。
我把曲奇饼小心的放在了台案上。
“父亲,从前我没有听你的话,现在想来很是后悔。也许当时我听话,一直留在这里,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没准儿您也在安享天伦之乐。您放心,我会尽力收拾好这残局,您要安息。”
庄年华罕见的说了出来,让我听见,然后他照着牌位重重磕了个头。
我心中既惊讶又疑惑,看着他的视线也不甚明朗。
“庄年华,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庄年华只是看了我一眼,郑重的对我说。
“你不会想知道的。因为知道了,你会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还真是。
于是摆摆手。
“那我就不要知道了。”
贺晋年并没有直接就走,而是让刘秀媛等着,自己和庄年华去了书房说话。
我和刘秀媛坐在客厅里,两厢无语。
刘秀媛审视够了,才终于对着我说。
“我是要嫁给庄年华的。”
“好。”
我面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心想只要他娶,不然你给我放话我也没用。
“我们俩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我追了他很多年。”
“好……”
我心底其实蛮羡慕她身上这股子无惧无畏勇敢追求的性格的,不过她言语间泄露出来的高高在上我就有些不感冒了,于是打个哈哈,起身回房。
“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你自便就好。”
说完我脚步放轻上楼去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偷听他们讲话,但是路过书房的时候,贺晋年的声音就飘了出来,一口一个“秋水”,我是想忽视都难。
“你是说她现在见不得任何药物了。”
“是,别说迷药了,寻常感冒药都会对她产生影响,她体内残留了从前的药剂,那东西地下市场才有,一般人见都见不到,卖的都是天价。这种药虽然不会控制心智,但是遇到其他的药物作用,就会产生反应,轻一点儿浑身无力,重一点……”
贺晋年不说了。
我站门口儿也听明白了。
庄年华沉默一瞬,“有什么办法吗?”
“只能等代谢,人体自然代谢出去。但是这不好说,它这个成分不易分解,融在血液里,估计得很长时间。”
我心里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就是麻木吧,原来上次秋楚楚给我的药危害这么大,所以我以后要注意,在公共场所别乱吃药。
想到每月一次的痛经,想来如果大姨妈来了我就应该请假在家了。
比起迫在眉睫的其他事情,这倒也不算大事。
我又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再床上滚来滚去的刷微博,上去一看,又出大事了。
我竟然上热门了。
而推手正是孟氏夫妇。
我抱着手机跳到庄年华的书房,贺晋年和刘秀媛已经走了,庄年华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也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把手机递给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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