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享受着被填满的饱足：“谁说没受调教，在家被调教了半个多月，穴里都不曾空过。”玉帝揉着他奶子抚慰：“朕说的可不是这个调教。”“那是什么？”玉帝便悄悄告诉他：“有些家族盼着女儿入宫，便会提前调教她们憋尿、吃铜棒，好叫她们更容易入选。”杨戬颇为惊讶：“不是说宫里的事不能外泄吗？”玉帝一乐，往里捅了捅：“那些家里以前就有人进宫的，你怎么拦着传消息？何况世祖、太宗、先帝他们，都曾收到世家大族密奏，请求派个宫中嬷嬷，按皇帝喜好对自家女儿进行调教，还会详细描述女儿体貌特征。皇帝若感兴趣，就叫嬷嬷去调教，给自己留的，便先宣来脱了衣服看看，调教也按喜好来。给皇子预备的，便不脱衣服，只叫嬷嬷按宫中常规调教来。即便没赐下项圈，各家依据这点，也能推测个七七八八。”

　　杨戬傻眼了，原来人家都是从小按照后宫生存来教女儿，只有他家，光想着建功立业，压根没考虑过后宫的事。怪不得他处处碰壁，完全不是对手，还好有皇后向着他，不然他在这里过得会更憋屈。

　　玉帝看他傻呆呆的样子，显然从没听说过这些，暗自感叹到底还是护国公府骨头硬，从没想过卖女求荣。玉帝原以为平和侯府也是如此，没想到表面正经，私底下却那样对待自己长女，更可恨的是还把孩子区分对待，其卑鄙比其他牺牲女儿的大族更甚。想想那天意外撞见皇贵妃偷着练武的事，再想想武夫人与杨信吃住在兵部，一心扑在朝政上，玉帝不由得更加信赖这样的重臣，有心多告诉杨戬一些秘事，又说：“世祖和太宗还曾开风华宴，准许各家带女儿入宫游园赴会，这种宴会往往持续十天半月，期间女眷必须住在宫里，男人们按时离宫不可留下。宴会结束后，皇帝相中了谁，就会派嬷嬷住到那家去，开始根据自己的喜好调教。世祖甚至不会等到宴会结束，随时会召看中的女孩去淫穴殿，等嬷嬷验看了，确定不是无欲无求难以发情的身子，便直接留在淫穴殿调教。无论是朝臣主动请求，还是开风华宴，女孩们年龄都未及笄，通常以开始发育为基准线，只要脱了稚气，便可开始调教。这种宫妃叫做‘定制私奴’，调教的头一两年，都是着重催情，等私奴被淫欲折磨得什么都肯做了，便送去御前做尿壶，伺候得好，才会进行妃嫔的调教，得到位份。宫妃是最低贱尿壶的传统，便是那时候开始的。太宗则注重程序，风华宴后派嬷嬷去调教，等学会了全套伺候才可入宫。太宗选妃频繁，三年就要举行一次大选，所以那时候很多待选女子，都是戴着全套宫中淫具进去的。”

　　杨戬听得又惊讶又有点兴奋，追问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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