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但都能看出他是在掩盖笑意，“不用说了，我懂。”暮花天。
叶清抿了抿嘴。
席扬说懂，他又何尝不懂？
人家都追到这儿来了……
况且，刚刚他带妹妹来走这处楼梯活动一下，意外听到他和柴寻的对话，就明白了席扬怎么突然知道他是茶茶的事，又怎么那天反应这么激烈。
这也说明，席扬对他……是真的。
宁做莽夫，不做懦夫的那种真。
席扬微微弯腰，对叶清的妹妹道，“今天哥哥教你几个道理，很多事情不讲究先来后到，机会来了要自己抓紧，知道了么？”
她哪里知道，但柴寻听懂了。
“清清！你可要想清楚，席扬他是……”
因为有妹妹在，柴寻没说太清楚，但叶清明白他的意思。
席扬也是男人。
叶清垂下眼睛，“遇到他之前，我也不知道。”
遇到席扬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喜欢男人。
柴寻许久没有说话。
“那我呢？”
“你是我好朋友，”叶清说，“但以后就不知道了……不是因为別的原因，但我没法忍受好朋友在背后诋毁我。”
柴寻咬紧嘴唇，看起来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下了楼走开了。
楼道里只剩下席扬和叶清，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妹妹，气氛微妙起来。
过了许久，席扬吐了口气打破宁静。
“我是听徐心仪说你在这的。”
叶清了然。他辞职后就把柴寻拉黑了，但至少关系好点的同事都没有删，今早他发朋友圏，大概是自动定了位。
“我，那个，A市还有一个会议，我抽空开车过来的，”席扬说，“现在得赶紧回去。”
“……恩，”叶清小声说，“慢点开。”
席扬笑了，突然又板起脸，“还有，辞职口头上能算数么？没有两万字辞职报告、没有我的签名都不能算数，要么带着这两样来见我，要么放假后公司见！”
叶清突然忍不住想笑。
席扬还在严肃地批评他，“听到没有！”
“恩，”叶清点点头。
席扬笑着，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哥哥不是写800字作文都很费劲么，”妹妹开口，“哇，两万字，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叶清说，“回去呗。”
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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