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得五体投地。
“师妹，我觉得师侄完全可以胜任掌门之位了！”
周恒一时高兴，直接神识传音，主动联系炎无月。
“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识相一点，赶紧退位让贤？”
炎无月也很高兴，随口怂恿周恒退位。
只要王昊能取得成就，她都高兴。
“我……这不是还有执念嘛！”
“再怎么说，也得让我体验一下做仙盟盟主的滋味啊！”
周恒语气悠悠地说道。
炎无月听到这话，倒是没有继续为难周恒。
她知道周恒的现状，不出意外，这应该算他最后的“遗愿”了。
想到这里，炎无月没有再说什么。
周恒却关心起了炎无月：
“师妹，我听说你是主动中断问心……”
按照以往的习惯，炎无月可能会让周恒闭嘴滚蛋了。
但这一次，炎无月没有这么做，她向周恒问出一个问题：
“周恒，你说，人为什么要修炼成仙？”
周恒没想到，炎无月会突然问一个这么形而上的问题。
他想了下，答道：
“以力量来说，仙人更强！”
“以寿命来说，仙人可以长生不死！”
“以生命层次来说，仙人更加完美！”
“有机会当然要成仙啊！”
可惜我已经没机会了。
周恒在心里补充道。
这时……
炎无月又追问道：
“那么，你说，成了仙的修士还是人吗？”
“他们又是怎么看待凡人的？”
周恒有些诧异，在他印象里，炎无月向来都是神经大条，想法简单的行动派……
现在，怎么满脑子都是哲学问题？
难得炎无月态度这么端正，在周恒的记忆里，这可是几十年来的头一回。
他决定认真回答问题：
“其实不用等到成仙，师妹就能体会到，你与没修炼过的凡人，已经完全不同……”
“你怎么看待那些没修炼过的凡人，大概就是仙人对待我们的态度了！”
天剑峰上，正站在悬崖边极目远眺的炎无月听到这话，不禁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炎无月又问道：
“周恒，那你说，仙跟魔，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周恒听到这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
恒水仙宗，后山，灵药田。
王昊定下的一号试验田里。
“师侄啊，那三枚长生朱果的果核，已经在这张灵田上种下了。”
“根据典籍记载，长生朱果需要三年才会发芽……”
“再过一百年才能产果……”
“延寿灵果的生长期，都是这么漫长的。”
“所以，它们才珍贵啊！”
须发俱白，仙风道骨的佟长老，正在苦口婆心地给王昊解释常识。
原来，佟长老一直惦记着王昊从练无极手里的长生朱果，想借它们练手，炼制延寿丹。
今天终于遂愿了。
一炉延寿丹练成后，佟长老按照王昊的要求，把长生朱果的果核种下了。
但佟长老却觉得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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