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说你还有嫁妆傍身,就是容家住的房子也是你的陪嫁,房契也在你的手上。以后你管着她们,不要让她们闹腾到府里来。”大夫人对着清簪严厉地说着。
“可是,婆婆她,婆婆她是不讲理的。前几日,还逼着女儿要把房契给踏,我是咬死了才没给她。把我房间都翻了个遍。要我管着她们,我哪里管得着啊!”清簪这会哪里还有以前的嚣张样。整日里跟容大奶奶斗法,疲惫不堪。
“我给你几个得用的婆子,怎么用,能不能制住她们。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要是你制服不了他们,以后也不要回府里来了。”不解决容家这快狗皮膏药,到是国公府还是麻烦多多。
清簪心下一颤,也就是说。她要是不能压制住容家的人,那国公府也不再给她撑腰,那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下了。不过,既然能得有用的人手,她就有信心把容家纂在自己手里。
这事之后,再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平家上上下下,通过这事,对温婉,有了一股敬畏之心。他们家的小姐,算无遗策。
国公爷去向皇上求情,想给他娘一个诰封。皇帝见都不见他。养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东西,应该是一个比一个畜生。气死也是活该。还有脸向朝廷要诰封。
国公爷厚着脸皮,为了母亲风光下葬,求了几位关系好的官员。活人是不能跟死人计较的,最后,诰封还是下来了。皇帝也没管那么多,只是让礼部看着办了。
至天明,吉时已到,来了六十四名青衣请灵,上面明旗大书:“奉天天齐仁康不易之期诰封平国公妇平门容氏一品夫人之灵柩”
一应指事陈设,皆系现赶着新做出来的。一色光鲜夺目。几个孙女在那行摔丧驾灵之礼,十分哀伤。
温婉哪里哭得出来,这般热闹,瞧都瞧不过来,哪里顾得上哭。可是要是不哭。会被人诟病的。没奈何,实在哭不出来,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那眼泪,就成不要钱似的掉了。温婉看着其她几个哭得那么伤心的姐妹,心想着估计着大家跟我一样,用了催泪包了。
官客送殡。有镇国公世子罗守勋,神箭侯府世子白世华、单侯许家许大公子、礼部尚书大公子、侍郎佟家家主等数十家功勋姻亲人家。也有郑王府、淳王府、周王府等勋贵人家也派了人来。堂客算来也有七八顶大轿、二三十小轿。连家人消夏轿自,不下七八十两。连前面个执事、陈设、白耍,浩浩荡荡,一带摆了四五里地。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又是一番热闹。
温婉看着哀号,那时候还在想,办个丧事怎么要五、六千两了。难怪要这么多银钱,原来全是烧钱的玩意。办是丧事。烧得是银钱。
一场葬礼下来,办得是非
请收藏:https://m.shuhui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