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惨叫声过后,嗓音愈发沙哑无力,“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荣美人带着哭腔求救的声音,让郁棠心生同情。
禽/兽!暴/君!
奈何她即便有心搭救荣美人,也是无能为力。荣美人是赵澈的女人,暴君要如何宠/幸,当然轮不到她来插手。
……
一个多时辰之后。
账内哭哭啼啼的声音愈发清浅。
荣美人双臂环抱着她自己,似乎是逃下榻。
与此同时,郁棠也看见了赵澈撩开了幔帐,男人还是那副邪恶风流的样子,墨发都未曾乱了一丝。
而相比之下,荣美人脸上的妆容已经彻彻底底花了,哭的双眸肿胀,她身上薄纱凌乱,仿佛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浩劫。
郁棠,“……”
哎,她一直站在这里,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这便已是腰酸腿疼,浑身乏力。又何况是被折腾了这样久的荣美人呢。
赵澈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立刻就让内殿逼仄了起来。
“明晚再过来,朕甚是满意。”
男人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听着声音就好像是刚才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十足。
荣美人本就状态不堪,一听此话,立刻匍匐在地,“皇上!饶命啊皇上!”
郁棠,“……”怎么觉得是自己害了荣美人,若非是她挑中了荣美人,还不会害的荣美人如此。
瞧瞧,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退下,朕的话从不说第二遍!”赵澈低喝了一声,从郁棠手中拿过“起居注”,看到郁棠方才记录在册的时辰,男人阴恻恻的道:“郁司/寝今晚辛苦了。”
郁棠,“……不,不辛苦!这是微臣的指责所在。”
她垂着头颅,因着赵澈靠的太近,一个不留神就能瞥见赵澈/腹/部下面……的肚/脐……
荣美人被宫人搀扶着下去,郁棠侧眸去看,就见那可怜的荣美人,就连路都走不稳了。然而,暴君如此“操劳”了一个多时辰,竟还是精神抖擞,真是没有天理。
“郁司/寝怎么还不出去?”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郁棠抬起头来,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皇上,微臣父亲的信……”现在总能给她了吧。
呵~
装的这样乖巧,也不过是为了定南侯的书信,这个坏东西,半点心思也不在朕的身上。
赵澈和郁棠对视,目光微冷,似是有些不太高兴了,“朕是说,你今晚若是能让朕满意,朕便将书信给你。”
一言至此,他的身子越过郁棠的,在她耳畔道:“但你并没有满足朕。”
郁棠,“……”
少女美眸微怔,不明白赵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今晚挑的荣美人,赵澈不是睡过了么?
这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他还不满意?
郁棠在宫里没有人亲信,她要想获知家中的事,唯有从爹爹的家书中获知。
爹爹的书信对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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