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长久久哦!”
“……”索宁虎躯一震,“你跟我什么仇怨?”
“当然没有啦!人家喜欢你才给你打电话的!”
“那谢谢您!”
“不客气啦!”她说完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姐姐,你猜我在干啥?”
索宁黑人问号脸。
“你们……”她想了数秒,公司?部门?团伙?似乎都不太合适,“你们这么闲,不用出去创收吗?”
“啊我们固定时间,不是随心所欲的。今儿礼拜五?礼拜五休息!”
索宁:……
警.察听了大呼内行。
见她半天不语,里面又说:“姐姐,我叫金小哨,你叫什么?”
“我住在xx附近,你离我近吗?”
索宁大有一种头顶炸雷的错觉,现在是一个小偷在跟她自报家门??还……还聊闲?
这要不是个新手那就是个憨批。
她硬着头皮回了句,“不近,我家挺穷,去了也走空。”
金小哨闻言哈哈大笑,“不阔能的,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家我是不伸手的!”
索宁:??
谁啊?
谁跟你是朋友啊??
“不是你找我到底干什么?”
“啊是这样,上次那个哥哥……”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儿,金小哨咳嗽两声,“就是这个手机的主人,不是要我等着吗?怎么还没来?我已经等很久啦!”
“…………”索宁品了品这话,试探性的猜测,“所以你是要我催催他?”
“bingo!!!答对了!没奖品!”
“……”
一个电话,索宁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然后还担负起了去催一催盛放的‘重任’,她有些莫名的错觉,仿佛自己与金小哨一丘之貉,里应外合了。
她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盛放在低头写什么东西,见她来,笔就搁到了一边儿。
索宁组织了一下语言,有点不知道如何切入。
最后干脆:“偷你手机的人打电话给我。”
大少爷眉头一凛,“干嘛?”
唠嗑儿。
这话肯定不能说,太不严肃了。
“她说等很久你去找她了,怎么还不去?”
盛放一听这个,毛都支棱了。
“倒把她给忘了。”
回来的这阵子,他一直忙着处理年底总结,还有……
索宁的事。
她虽然面儿上没有说过什么,也没再提程伶的事情,但俩人之间已经有些隔阂。她有情绪,憋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他尝试引导或者如何,她都藏的很深,像是真的满不在意的样子。
他网上查了一些资料,索宁这属于一种自我保护的逃避行为。
她以为不说,这就可以当作过去了,甚至没有发生过。
可问题既然已经产生,就必然会带来后续影响,比如日常相处的行为举止上。
再比如,不愿与他亲近。
这是一种常年压抑心理压力的后遗症。
索宁见他半天没有言语,话带到她也就该走了,刚要开口,盛放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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