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有些大,胸前『露』一片,是坦胸裙。
胸口许多处需要系带子,每个州府的衣袍款式都不尽相同,比如玉照身上这件,她尝试系很多次,总觉得穿起来奇奇怪怪。
赵玄轻轻敲在门扉上,见里面人磨磨蹭蹭,忍不住催促起来。
“可换好?”
玉照急的满头的汗,她气的跺跺脚,随意将带子系到一起。
“好好!”
赵玄推门进去,见灯火葳蕤下,床上坐的女郎肤若白瓷,一头秀发自直削的肩头垂落,散落在床上,胸前一片丰盈,被秀发遮掩的半明半昧。
他眼下颤颤,指腹沿她的脸颊滑至耳垂,玉照浑身一颤,恼羞成怒,那张不饶人的嘴又要叫嚷。
赵玄哄她:“你这处遭蚊虫咬,疼不疼?”
原来他指腹摩挲之下,是她肿一圈遭蚊虫咬的那处。
玉照本身不觉难受,被他这一『摸』,顿时觉得痒的厉害,难耐的动动,皱眉哼道:“不疼,痒死。”
完她伸去挠背上一处,下狠劲儿,背很快被挠出一片红,赵玄止住她:“再挠要出血。”
他又不知处拿出一『药』瓶,给她背上『药』,青绿的『药』膏涂抹上去冰冰凉凉,他的指腹温热,与这冰凉的『药』膏一块儿,倒是叫玉照舒服的闭上眼睛,要是这会儿她变成一只猫,都要发出呼噜声。
她有些瞠目结舌,奇怪道:“道长怎什都有?”
赵玄不回她,给她背上完『药』又给她耳垂上『药』,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叫我陛下,嗯?”
玉照登时脸一红,才想到自竟然忘生气,她险些忘。
她收敛神『色』,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度,倒是叫赵玄忍不住发笑。
他伸『摸』『摸』玉照的发顶,玉照有一颗圆滚滚如同孩童般圆润的后脑勺,此刻披散头发,更觉得可爱,叫赵玄忍不住又多『摸』两下。
他眼中皆是坚毅之『色』,仿佛并不害怕面对任物,更不会如玉照一般,遇到危险困难就恨不得将自藏起来。
“宝儿可否出来,你究竟怕什?怕我?只不过一个身份罢,我便真是天子,又能如呢?无论我是身份,待你的心意都不会有变。”
他初时慌『乱』,之后心中起疑,宝儿不喜欢那个位置,可他坚信两人之的情感也不至于淡泊到叫她头也不回的远离,似有洪水猛兽一般。
为这般?
玉照眼中闪过『迷』朦,抿唇不答。
“你若担忧宫廷,大可不必,你只管信我,我会将一切都处理好的。你我即使在宫中生活,也如在紫阳观一般。”
玉照又开始恨不得藏起来,她捂耳朵不肯听,嘴里急促道:“不一样的,怎可能一样?!我只想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我想要回江都,那些东西,我都不想要。”
赵玄又哪里是个好脾?不过是登基之后大权在握再无暗敌,这才『露』出来的温润宽和的明君外表罢。
不过是在玉照面前装出来的罢。
见此他再忍不住,强硬拿开玉照捂耳朵的,『逼』迫她听下去。
“你要什,我都能给你,若是我做不到我就不会,更不会去招惹你。你无须顾忌任物,你是你,只不过是换个府邸生活罢,你喜欢好看的衣衫首饰,再也没比宫里更多的,宫里有梳头娘子会梳千种发髻,你喜欢吃的糕都是御膳房做的。”
玉照才后知后觉,她们话题已经聊到婚后生活去。
她不想继续下去,她发现原来道长以前是让她的,真起来,自根本不过他。
她一但情绪起伏,脑子『乱』成一团,口齿不清,更会忘自要什。
可这人他跟自恰恰相反。
床岸灯火葳蕤,赵玄仔细闻,便能嗅到一丝极浅的香,似橘果香,又似松花香,他终是按耐不住,将肚子里早翻来覆去千百遍的话掏出来问她:“你你与魏公是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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