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簪,头刻着一个小字,若。
“这样式旧,怕是少说二年的了,且小巧的很,像是给小女儿家戴的。”
玉照想起来,从若是她母亲的闺名儿,奇怪起来:“这恐怕是我娘的呢,她们说我娘前夏天喜欢住这乘凉,怎么会被扔到了这烂泥?”
旁又底下一番打捞,什么都没见着。
王明懿笑起来,朝玉照道:“簪子刻着小字呢,还透着股幼稚,说不准是你爹送给你娘的定情信物,后来你娘不喜欢了,就给扔了。”
玉照顿时明白过来,怪不得娘要把扔了。
可是,娘亲认识父亲的时候,不是已经及笄了吗?为何她父亲还会送她这些东西?
玉照立刻不愿想下去了,她将东西都留了下来,管它是谁送的,她娘的东西便都是自己的,留着做一个念想也好。
坠儿见主子沉闷起来,打岔说:“今晚可好东西吃了。”
雪柳一旁笑她:“只一根藕,够谁吃?”
“自然是磨成粉滤出来给姑娘熬藕糊吃。”
玉照焦躁的忽的沉静了下来。
时光飞驰,昨日她还是承欢祖母膝下,被舅舅抱怀的童龀,今时今日她就已经长大了。
这日还没吃上坠儿捞上来的藕,便江都王府的架了马车过来接玉照过去。
王明懿忍不住笑了起来:“唉唉,这个时间,王爷准是被留宫留了一整日,天啊,聊政事能聊上整整一日吗?”
玉照瞪了她一眼,知道这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晚要面对,领着侍女们出门,没没肺道:“我才不怕哩,舅舅入宫了一日,火气也早耗没了。”
马车穿过冗长繁闹的街道,实如今算来也快入秋了,真热最多也只是这几日的事儿了。
坠儿搀着玉照,雪雁连忙撑着伞跟上,玉照只觉得眼前阳光耀眼,又热的厉害,慢吞吞的磨蹭着下了马车。
舅舅掖着手立府门前长梯上,背倚靠着门前的石狮,估计是瞧她半天了,见玉照看过来才笑道:“哎呦,这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啊?真叫微臣感激涕零,皇后娘娘竟然还能亲自来看舅舅啊。”
玉照提着裙子小跑过去,娇笑起来左顾右盼,装模作样道:“舅舅叫谁呢?怕是眼花了吧,这儿就只你的甥女。”
穆从羲见她这般乖巧,狠骂她的话都只能憋进肚子了,板着脸故吓唬道,“我看你挺事,先前跟他的事还瞒着我,不是还要跑来着?你如今还跑不跑?还,瞧你这脸『色』,近段时间是不是玩疯了啊?你舅舅被他折腾一圈,风餐『露』宿饥肠辘辘,你这还挺乐颠啊?小没良的东西。”
玉照提起此事,只觉得窘迫不已,自然不肯承认:“谁说我乐颠颠的了?”
“你不乐颠颠的,那你是不乐是吧?不乐我就冒着抗旨的风险,把你带回江都去。”
玉照气的深呼吸了两口气,委屈道:“我我也不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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