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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眉头拧紧的像麻花:“一会湿,一会没湿,到底有没有湿?”
他仍是不着痕迹的正经口气:“不太清楚,要不你摸摸,你摸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湿。”
活脱脱的调戏,刚才在洗手间他骗她看了那个地方,而且还是近景,现在想想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秋意浓咬了咬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恃宠而骄到这种地步,扭头看向窗外,一时间觉得没法和他沟通了。
宁爵西是个审时度势的男人,精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那抹羞涩,唇角挑了挑,转了口吻道:“浓浓生气了?”
“哼。”
“为什么?”
“因为你不正经。”
“我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正经,那我也活的太累了。”他作势要起来,却似乎牵扯到了伤口,脸色变了变,抽着气重新躺下去。
秋意浓立刻紧张的弯下腰:“怎么了,你哪儿疼?是手臂还是背上的伤?”
“告诉我,你心不心疼?”
“我心疼。你告诉我你哪儿疼?”她眼睛在他背上和受伤缠着绷带的手肘处来回看。
“你宣布我们的关系,我就相信你真的心疼我。”
绕了这么大一圈子,他还是担心她说话不算数,秋意浓安静一会慢慢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
“嗯。”他好心情的抓住她的手指在唇前亲了亲:“我信你。”
“到底哪儿疼?”她已经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仍不放心。
“还好。”他轻描淡写,捉住她的小手就不肯撒开。
“所以,裤子也没湿?”
他这次直接闭上眼睛,装睡着。
秋意浓又好气又好笑,都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像个孩子,眼前这位显然才三岁。
着急了半天身体有些困乏。房间内有岳辰之前送进来的两只保温盒,里面有些饭菜,她喂宁公子吃了一些,自己也随意扒了两口,时间将近凌晨,他的输液结束,护士进来之后又出去。
后来她是趴在床边睡的,夜里却睡的格外香甜,像躺在床上一样舒服自在。
早晨,医生过来查房,敲门声惊醒了秋意浓,她赶紧坐起身,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她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宁爵西身边,他沉重的手臂横在她腰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宁爵西,你醒醒,有人敲门。”秋意浓手忙脚乱的推他。
男人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移开她身上的手臂,她赶紧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跑过去开门。
医生带着护士进来检查,点点头友善的说道:“宁先生伤口愈合的情况不理想。可能还要住院两三天。”
护士又给宁爵西打上了点滴。
医生护士走后,秋意浓在洗手间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站在病床前正要给宁爵西洗脸,岳唇敲门进来,恭敬的对宁爵西道:“宁总,昨晚那个泼硫酸的人已经查清楚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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