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推着他的肩膀拼命躲闪:“宁爵西……”声音不自觉带了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听这声音,再亲下去她估计都要哭了,宁爵西稍挑着浓眉:“我就是想亲你,浓浓你至于这样么?”
他的调侃在她听来更充满了另一层调笑的意思,她往后退着又想躲。
他控制住她逃跑的动作,灼热的眸盯着她,随即刷过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刻意的吹了口气:“浓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把你给我好不好?”
秋意浓感觉有人往她大脑里扔了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
“宁爵西……”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知道此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那天农家乐的傍晚一样,身体像飘浮在半空中,很美妙而无法思考,所有一切只能跟着感官走。
“浓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这次你是不是真正解开心结。”他模糊的低声蛊惑着:“就这一次,嗯?”
她全身软的像一滩水,当他覆上来时她情动中主动抱住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和鼓励。
……
当感官攀上极致时,她恍惚间想起,同样在病房,一年前,她如坠地狱,一年后,她置身天堂。
无休无止的缠绵,当他要第二次时,她抓着他的臂膀破碎的低语:“宁爵西……不要了……这儿是病房,我们回家……”
他抬头看她,没入最深处:“什么地方不重要,浓浓,没有伤害,没有别的。我只想让你体会到在这里狠狠要你的感觉。”
凌乱的长发散乱妩媚,她绯红的小脸贴着他汗涔涔的胸膛,模糊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声音:或许,当年被强暴的死扣,已经在身上这个男人奋不顾身替她挡掉硫酸那一刻起烟消云散,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不问未来,只求现在。
宁爵西明明受了伤,却体力极其变态,秋意浓像被他捕猎到的猎物,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天。
秋意浓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医生或护士闯进来。到最后的意识混沌,逐渐昏睡过去。
她再醒来,身上已经被清洁过了,盖着白色松软的被子,但被子下的自己光洁不着片缕。
秋意浓唤了一声:“三哥……”
无人应答。
确定房间里没人后,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地上散着她的衣服,但要绕到床另一侧去,双腿一着地,洗手间的门响了,男人神清气爽的踱步走了出来。
秋意浓顿时大窘,迅速拉开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连脸都一并埋在里面。
一阵男人的低笑声后,她耳朵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浓浓要不要穿衣服?”
“当然要,你把我衣服拿来。”她只露出两只眼睛。
“遵命,女王陛下。”他笑着扫了眼地上的衣服,抱起来拿纸袋装好,又动手打开她的行李箱。
秋意浓半天没等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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