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只有他\\她和我最匹配、能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的想法很危险么?
骑士第一次对弃卒感到恼怒:你没体会过,你不懂!
从前那个纯情的理想弟弟去了哪里?!
现在的弃卒分明就是个渣男。
琪琪看到骑士的头像变成灰色,呆了呆,下线了?骑士从前可不会这样无礼地结束对话。
她有点庆幸赵屁大是那中永远无法当面说出此类肉麻话的男人。
要是他真这么说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和他在一起愉悦么?是的。
非常、非常快乐么?是的。
达到了他从前跟她说的“人体所能企及的愉悦的巅峰”的标准么?是的。
但是,除了他,没人能给她类似的快乐么?
一年前的弃卒可能会相信骑士的话。
现在的弃卒,只相信自己。
这天,菲冽从伍尔芙航运安保部的训练基地回到住所时已接近午夜。
他一进院子,就发觉厨房有微弱亮光和响声。
靠。居然有人闯空门到他地盘上了!
他无声无息绕到后院,从后窗看到那个人正在翻冰箱,他提着槍拧开厨房后门,“别动!”
嘭一声,一个玻璃瓶摔在地上,浓郁的酒香随着嘶嘶作响的泡沫声充满厨房。
菲冽放下槍,笑,“我以为是贼呢!”
扒着冰箱门的琪琪惊魂未定,“贼来你家还自己带着酒么?你的冰箱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么?除了蛋□□什么都没有!”
“你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菲冽找了两条茶巾扔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哎唷,可惜了,是上好的梅酒。”梅子和蜂蜜的芳香混合高纯度酒精,让人微醺。
琪琪感到丧气,还觉得自己有点蠢,“我得洗脚。”她来之前特意挑了双橙红色的鞋子,这双漂亮鞋子跟摔在地上的梅酒一样,彻底毁了,她选的这款酒甜度很高,喷溅的酒汁渗到鞋子皮革里,把橙红色的细皮带变成了朱红色,紧紧勒在她脚上,又黏又甜,还粘着玻璃渣,让她一动不敢动。
菲冽这才认真打量琪琪。
她今天,和平时不大一样。她穿了条橙红色的纱裙,细细的肩带,不规则的裙摆,像一朵在晨风中招展的虞美人花。
他单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关上冰箱门,仰头看着她。
琪琪抓住他肩膀,皱眉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问,“喂,你打算让我在哪儿着陆?还是你要一直这么举着我?”
菲冽笑了。他把她放在厨房岛台上,弯腰解开她的鞋带,脱掉她的鞋子。
他又拿了条茶巾,浸湿了,托起她一只脚小心擦掉酒渍和碎玻璃渣,擦完这只,再换一只。
舞姬的脚绝不是她们身体上最漂亮的部分。
再怎么用药油按摩,脚上也会有常年练习留下的各中痕迹,不走运的人甚至会脚骨变形。
可菲冽给琪琪擦脚时,她完全没有要把自己的脚藏起来的想法。
她动了动脚趾,“你弄得我很痒。”
菲冽握住她两脚脚踝,手指在她脚背上被鞋带勒出的印子上划过,“你……你来我这儿,想做什么?”
琪琪拱起腰,凑近他,盯着他的绿眼睛看,一边细细嗅他身上的气味。他回来之前喝了点啤酒,更早一点还洗了个澡。训练基地的公共浴室用的沐浴露是椰子味的,可他在路上又出了点汗,现在他又热了起来,廉价的椰子味沐浴露闻起来不再像椰子汁了,像刚出炉的椰蓉蛋糕。
菲冽警惕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但仍没放开她的脚踝,他尽量缓慢地呼吸,但她看到,他的眼睛颜色越来越深。
琪琪无辜地笑了,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拉过来,“我带着酒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你喝酒啊!哦,我还带了下酒菜。”
她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像魔术师那样升到他耳朵边上一摸,吹个口哨。
菲冽“噗”地笑了,琪琪的手指间夹着一个透明小袋子,里面是一叠用薄纸隔开的金箔片!
“我——”他想说,我可不当你的下酒菜!可以不要职场性骚扰么?
琪琪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她将额头贴在他额头上,再用她的眉毛蹭蹭他的眉毛,“嘘——你今天是主菜。”一起看书网手机阅读请访问,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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