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出来。
令狐悦慢声道：“肃宁候府，倒是乖觉！”
成管家：“……”
能不乖觉吗？事情您帮他们家办的那么稳妥，说起得罪您，他们家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既然这样，要是还不乖觉，那不就是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您收拾了？
令狐悦问了一句：“白慕歌的礼物，是如何处理的？”
成管家道：“听说是分了！他和李尔，还有当日一起去闯了肃宁候府的所有人，每个人两百两银子。不得不说，这个小子收买人心，真是很有一套，这么一来，这日后，他手下的人，定然是要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的！那些巡防的士兵那边，以后给他们京兆府帮忙，也定然会更加卖力一些。”
当然，其实白慕歌这个事儿，办得非常仗义才是重点，这个人家里本来就挺穷的，虽然殿下送了不少美玉过去，但是也没见他拿去换钱，至于白慕歌手头上，成管家能够知道的银票数目，在官宦之家，算起来的确是穷困。
所以两万多两银子，说分掉就分掉，这不是单单“收买人心”四个字，就能概括的。
不过呢。
成管家会在殿下的面前，这样夸赞白慕歌吗？
他当然是不会了，他又不是傻，随便夸奖一个，在殿下面前跟他们争宠的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令狐悦听完了，瞥了一眼成管家，倒也不多说，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轻嗤道：“那行，我们府上，也按照这小子做事的法子办，把银子让当日随同本王一起去了肃宁候府暗卫们，一起平分了，爷的那份就不用了！”
说着这话，他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成管家：“……？”
其实他们玄王府上的暗卫，都不缺钱，殿下对大家都是富养，个个都过着荷包十分充裕的生活，这点银子分了，对于大家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府上的也不会生出，跟那些衙役们、士兵们一样的愉悦，这些殿下的心里，不可能是没数的。
但是殿下还是这么做了，这是为什么了？这当然是在表示，殿下对白慕歌办的事情，觉得十分满意，甚至还要效仿！
成管家：“是，奴才这就去办！”
所以他刚刚故意不说白慕歌的任何优点，甚至故意丑化白慕歌，说这个人就是为了收买人心，自己这个不择手段的计谋，在殿下的面前，没有半点屁用吗？
成管家心里苦！
成管家转身出去之后。
玄王殿下倒是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缓步走出门外，北邈问道：“殿下，您是要出门吗？”
令狐悦：“嗯。”
睡了这么久，继续睡也睡不着了，晚上出去转转倒也行。
只是他眉梢微挑，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悠悠地问了一句：“白慕歌那小子，这会儿在哪儿？回家了，还是在外头晃悠？”
北邈：“……”
殿下，您说吧，您问这个干什么？您是不是想去找白慕歌玩？您去找南世子玩不成吗？为什么非要找那条走狗，扎我们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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