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果然有进步了。”
“刚才的出手有些奇怪，根据我观测到的能量反应，乔吉应该是在受到致命伤害后第一时间就使用了灵能自爆，但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成功。似乎有什么延迟了他，判断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君临的能力。”
“真理能力？”
“无法确定。但真理能力根据目前已知道状态分析，多具备泛位面性，该能力很有可能并非真理能力。”
“他上次在月蚀位面没有使用过类似能力。”
“我已检索月蚀位面战斗记录，判断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平衡者无效。一种是他在后来新觉醒的能力。”
“他后来没经历过什么大规模的战斗，觉醒几率不大。”
“那就应该是在蓝尘位面。”
“能否分析出来？”
“资料不足，初步判断可能和幻想杀手有关。已记录在案，需要更多资料。”
“很好。”
“另外我认为最好现在就发动死神攻击。”
“现在？你确定？我记得你之前是反对的。”红毛上将惊讶道。
“条件已基本具备，不能苛求更大战果了。君临现在还没有发动第二次绝对真理，那是因为他还不确定自己在面对什么。但如果他有更多答案，很可能就会再发动一波……我们不能指望他每一步都走到我们的陷阱里。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听到这话，红毛上将沉默了。
片刻，他说：“你果然聪明起来了，皇后。”
“我正在理解人性。”
“感觉如何？”
“非常美妙。”
红毛上将便叹息一声。
可惜了。
一台真正的顶级人工智能，随着它逐步获得人性，也就注定了逐步走向灭亡。
然后他说：“通知夜神月吧，启动连接，准备使用死亡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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