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肖庭瑞脸色微变,快步走上前,还不等他靠近,段延风已经眼疾手快地将谭霁拖入怀中,避开那人挥过来的拳头。
谭霁还在那忙慌想着怎么安抚病患,段延风凑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两个字:“流匪。”
谭霁目中微惊,但来不及反应,那病患已经转向了肖庭瑞。
谭霁喊道:“肖兄!躲开!”
已经来不及了,肖庭瑞瞪眼后退时,滚烫的药汤已经泼了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挡,等手背上传来炽热的痛感,他才想起之前留下的伤。
手背烫得发肿,还没好的伤口重新裂开。
段延风将谭霁护在身后,上前欲治服病患,那人却在他手将触及之时喷出一口血,直板板倒了下去。
三人皆是一怔,而获救的姑娘脸色煞白。
肖庭瑞皱眉接过惊慌的店伙递来的布巾,拭去了不小心沾上的血迹,手伤到的范围太大,几乎整只都红肿起来,段延风查探病患症状,谭霁则匆忙过去替肖庭瑞包扎。
好在这会清醒的人没多少,一一安抚过后也都歇下了,帮活的姑娘们将药膏和绢布备好,谭霁小心替他上药。
肖庭瑞的手常年与草药为伴,指尖微微泛青,整只手苍白无力,指节纤细分明,看着不太强健,现在烫伤了一层皮,更显惨烈,谭霁放轻力度在红肿的皮肤上抹开药膏,一边低声道:“如果不是我,肖兄也不会受伤。”
肖庭瑞勉强笑了笑,安慰了一句:“就算不是你,换作别人在那,我也会上前的。”
谭霁没回话,他知道肖庭瑞是不想自己多心,上完药,他接过绢布,犹豫着没动。
“嗯?”肖庭瑞抬头看他,“怎么了?”
“我总觉着不对劲,”谭霁心里不安,“方才那人靠过来了,会不会伤到你?”
其实谭霁想说的是会不会传染,但这话太难听,他不愿意说出口。
肖庭瑞看出了他的意思,想到喷到伤口上的血,也有些心慌,但他还是笑着说:“哪有这么凑巧,别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但谭霁还是看见了他放在腿侧的另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
肖庭瑞早已把自己当成了肖家的支柱,他不能倒下。
他只能稳住心神,面上维持着轻松的神色:“今日不便替你瞧病了,程兄早点回去吧。”
谭霁抿了抿唇,满是忧心神色,末了只轻轻应下一声。
那边段延风将倒下的病患认真检查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谭霁过来时,他刚巧站起身,提来的影卫将人拖了出去。
他转头看过来,谭霁做了个口型:死了?
段延风沉着眉点了下头。
谭霁咬了咬舌尖,目光有些落寞。
其实也该想到的,那些流匪早做好了打算,若以对他们的推测来看,杀人灭口好像挺理所当然。
两人从房中走出,避开人,交谈声便放开了一些,谭霁先问:“延卫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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