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开国功臣,名声显赫,还不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权势争来,顶多是门庭的荣耀罢了。
所以,他就算输了,也未觉得有多大遗憾,左右不过虚荣的繁华一场,百年之后,时过境迁,谁又能记得谁!?
可是在若素身上,他输不得,也输不起了。
失了一次,才知道失去的代价!
“褚辰,你既然想用她换了你的白若素回来,可见你根本就不在乎她,既是如此,不如还给我吧。”文天佑也耐着性子,琢磨着褚辰的方位。
这厢,褚辰大抵猜出文天佑的意图,再也不启齿。
佛堂内安静如斯,落发可闻,静到一丝动静都能掀起浪潮的境界。
褚辰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又往他怀上钻了钻,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还满意的轻酣了几声,声响虽小,但也入了文天佑的耳。
方才因为二人对话都用了奇招,将嗓音扩散使得对方难以辨明方位。
可此刻女子的轻酣无疑是最为明确的指航,文天佑眸光一滞。
褚辰只觉一阵疾风袭来,尚未抬臂,便有人从他怀里将人夺了去,他身中迷香,使不出太大的力道,遂只能愤然上追。
文天佑的嗓音已经从远处传来:“褚辰,你还是先回宫看看新帝吧,人我就带走了!”
褚辰追出佛堂,立在院中,头顶是朦胧的月色,王璞等人闻声赶来,已是为时已晚。
文天佑的话可信,可不信,但朱家的骨血,名正言顺的也只剩下一个了,他不得不入宫一趟,走之前吩咐道:“让兵马司的人连夜封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你亲自带人去追文天佑,势必要
将...大奶奶带回来,另外此事不得外泄!”
褚家的长媳被人劫走,单是名节一事上,就会传的沸沸扬扬。
王璞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应道:“属下谨记!不过....墨殇已康复,他心思缜密,不如属下也叫上他?”
褚辰目光晦暗不明,片刻道:“嗯!”
夜风萧寒。
站在普陀寺外,可以看见远处城中的万家灯火,身后,几只孤灯在屋檐下随风摇曳。
一小厮打扮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大公子,已三更了,您要回府么?”
乔魏孟抬头,迎面对上吹来的山风,他已经逾越了心里那道屏障,可是那人一直没来。
从晨光熹微等到落日西沉,等到了银月中天,那人始终没来,始终没来.....
她...当真不需要自己帮她么?
乔魏孟手里握着兵马司的令牌,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卫兵那里得来的,也只有这一次带她出城的机会。
许是天意使然....仿佛注定了他永远也等不到她。
“回吧。”他低低道,捏紧了手中的铜制令牌,神色颓唐。回去之后,又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伪装着他并不完整的人生。
难得一次任性,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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