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章:忽遗弓剑不西巡_洛阳女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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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贯常挂剑之处摸去。一摸之下他的脸色却一变——他的手触处空空的。只听他茫然道:“锷哥你的剑呢?”

  韩锷猛一低头剑果然不在鞍侧。这一生自握住长庚以来他还从未曾有过一该分离。他的剑呢?

  他的心头忽猛的一疼:韩锷呀韩锷难道你竟然已经心迷若许?连剑都丢了?

  他一拍头这才想起那剑是掉在旅舍里了还掉在洛阳城内。

  韩锷一拉缰绳马儿站住了。——怪不得今天的马儿都显得有些异样连它也觉察出本该挂在它鞍后的剑不在了。韩锷呀韩锷原来你心里明着说要走可……你的剑居然并不想走……

  那柄蓝布包裹的“长庚”还好端端地摆在旅舍里那面临窗的案上。只听店伙儿笑道:“爷你果然又回来了。我收拾屋子时就知道你要回来。你落了东西了。亏得我们是百年老字号。客人你的布包我打都没打开过。”

  韩锷舒了一口气宛如久违似的一把抓起那把剑从腰里掏出块碎银子赏给那店伙那店伙笑谢着去了。小计却忽道:“锷哥桌上还有一张纸。”

  韩锷一愣伸手接过那张纸展开一看神色却更愣了。只见那纸上并没有字却画了一幅画。画的却是凭空空的一把弓那弓弦已满似乎正在张弓待射。可那弓要射的居然并不是一个人那画上也没有一个人影它要射的却似是一根绳子。

  那是一根青索青袅袅地宛如流动似地横在纸的上端。那弓本是墨汁画的浓墨重彩形神俱备。可那索却被人专用石青画就袅袅然蜿蜒蜒抖抖欲动。只听小计惊道:“这是余姑姑的笔意。”

  余姑姑怎么还分得清用颜色?她不是盲人吗?为什么她还会画?但这念头只在韩锷心头略转了转就被别的心思替代了。于小计抬头看了韩锷一眼低声道:“那索子不知可是代表……杜方柠?”

  他语意迟疑没变声的犹还显嫩的喉咙里低低一叹。他也知韩锷居然连剑都忘了带其中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韩锷这一次重新转来又会被担搁多久。其实做为一个孩子他不象姐姐那样曾亲历过满门大仇报不报仇在他来讲并不是顶顶重要的。他只想和韩锷远离了这洛阳闭门学剑只要在韩大哥——不锷哥他在口里已把对韩锷的称呼改为锷哥了——的身边他就觉得踏实与快乐了。

  可看到卢侍郎满门抄斩时他见到韩锷面色俱变心里也知他当时想到了什么。那人据人说是城南姓的门下这时余姑姑又留下了这幅画……他疑惑地抬起眼把韩锷看着。锷哥——他真的走得出这个偶然到来却由此深陷的洛阳城吗?就是走得出那个城墙包裹的洛阳却走得出他心里的那个洛阳吗?

  他只要他舒心一些。只听他低声道:“锷哥余姑姑肯定来过。她见你忘了剑想必……终究要回来。所以才留柬示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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