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去探视他的伤情,你乱说什么呢?”
葛如烟可不比姜娆大家闺秀,百般忌讳。她自幼在市井长大,凡事听说得多了,自然了解也多,只是又怕说出来惹姜娆气恼,便含蓄地暗示了一下。
“带伤不宜,激烈动作。”
姜娆蹙了下眉,下意识反驳,“我又不是去找他打架。”
“他倒是有可能想。”
葛如烟偷笑了下,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点坏,于是收了玩闹心思,不再故意寻娆儿开心。
她将人带上,趁着护府府兵巡逻换班的间隙,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上姜娆从侯府后门溜了出去。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可谓是轻车熟路,甚至没有格外交代,葛如烟自己便已提前备好了马。
只是上马时,不禁问了句,“你前日才坠马,现在是不是还后怕?”
“你骑慢些便无碍。”姜娆摇摇头,不想总被人误会娇气,她又说了句,“只是想想那日情形还觉得奇怪,好好的马开始还无事,怎后来就突然惊了呢,那么多人还偏偏让我中了头彩。”
葛如烟突然扬了声音,“你是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姜娆叹了声,“只是觉得奇怪,却还未理清头绪。”
“可谁敢公然害你呢,不要命了吗?”
姜娆摇摇头,她自己也想不通,难不成真的就是碰巧自己倒霉了嘛?
夜深人静,街头巷尾早已空无一人。姜娆也不必再像上次一般局促地遮挡着脸,这回大方地坐在马背上,倒是偷偷潇洒了一回。
*
很快到了云画马场。
葛如烟依旧将人从南门送了进去,走前终于态度认真了次,“你二哥哥若知我带你私会男子,一定非杀了我不可。”
姜娆很无情地迈步离开,并不打算安慰人,她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悠悠开了口。
“放心,我二哥哥舍不得。”
在侯府待得久了,连葛如烟都开始惦记起了身份尊卑,男女有别那一套,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二哥哥言传身教的本事当真叫人佩服。
只是,姜娆自重获新生那日起,早已将这些俗礼声名抛之脑后,既天不佑她,那她又为何还要敬天?
教条迫人,她便将其撕毁。
她心中只依存一个信条,谁对她好,她便加倍还之。
而那些欺她辱她的仇人,她也一一不会放过。
此时。
身后的葛如烟还在尽量压着声音,开口不断地叮嘱,“不能彻夜不归的!我在这里等你两个时辰,你不出来我可是要进去和你的小情郎抢人了!”
“知道了!你再喊仔细把人都招来!”
姜娆回完她的话,神色无奈地赶紧朝着陈敛的住处小跑起来,生怕当真有护卫深夜至此巡逻。
一切小心为上,不容差池。
只是姜娆越走越瞧着奇怪,这一路过去,不管大路小路,还真一个士兵都未曾看到,上次来时还险些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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