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气?”
“妾身不敢同您赌气。”
“那你为何不伺候孤更衣洗漱。”
“妾身只是怕服侍不周,惹殿下生气罢了。”
裴玄凌:“......”说来说去就是这套说辞,其实就是在赌气。
“说吧,你想怎样?”男人终是软下声来,只是语气仍硬邦邦的。
见太子嗓音软了下来,蒋诗诗抿着唇,颇为委屈地说:“妾身不想怎样,我只是想关心您,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的心意孤知道了,只是孤没有受伤,你还一直追问。”
“可您越是用威严吓唬妾身,妾身便越是怀疑您被狼犬咬伤了。”
“你怀疑孤骗了你?”
“妾身不敢......”蒋诗诗糯糯地回:“上次万寿节,若不是殿下挺身而出,妾身兴许就被狼犬咬伤了,而且,妾身亲眼看见狼犬撕咬您,可您却说没被狼犬咬伤。”
“那狼犬确实咬了孤,但也只是咬破了孤的衣服而已。”
“可我亲眼见到宾客被狼犬咬了后,当场鲜血淋漓的,他们也穿着衣服,还不是受了伤?”
“所以,你就认定孤也被咬伤了?”裴玄凌难得有耐心,与女人解释了几遍。
本以为肉包子挺好忽悠,谁知她今儿就认死理,还较起真来,真真是个缠人的小东西。
“殿下身为储君,一言九鼎,自是不可能骗妾身一个女子。只是,殿下当日救了我,若不亲眼证实殿下没有受伤,妾身心中难安......”
“你想怎么证实?”
“除非...殿下脱了衣服,让妾身看看,若殿下身上当真没有被狼犬咬伤的伤口,妾身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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