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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离开?我的景,我的小泼皮。”阿尔文吻着景渊的头顶,有些疑惑地问道:“小泼皮的洗发水味道好奇怪。”景渊一听,连忙起身正面对着阿尔文,骑坐在他的小腹上,将他摁倒在床。
染发剂不可能没有一丁点儿味道,凑近头顶猛吸鼻子还是能闻到染发剂的味道。那么隔离开有亲密活动的人都是有必要的,这也是为什么安德烈和卓娅几乎每日都前来的原因。但他们也总有无法赶来或者拗不过其他人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靠景渊自己了。
借酒撒疯的阿尔文见这样的香软肉体坐在自己的小腹,压着自己的命根,酥麻之感直上后脑,腰部想被电击一般。他的大掌拍在景渊的臀上,抓着景渊磨蹭着自己的下体,舒服地闷哼出声音。
“都坐上来了,还不如做个彻底。”阿尔文墨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景渊,他饱满的双唇晶莹可口,像是草莓味的果冻。他舔了舔唇,手压着景渊的背,将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叼住她的唇,肆意地攻城略地,在景渊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景渊不知道身上的白裙子何时到了地上,美国佬玩床上游戏还是娴熟,叁下五除二就能把人剥个干净。
“嘶~轻点~”
景渊用手拍了拍阿尔文的脸,猫爪子拍人一样的力度对于高大魁梧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增进情趣的良药。他大力地揉弄景渊的屁股,大腿夹住景渊,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样我就忍不住了,小泼皮。”阿尔文金棕色的卷发乱蓬蓬地,像一只大金毛一样,在她的脖颈处拱来拱去。柔软又有弹性的唇紧贴着动脉,两人血管跳动的频率渐渐一致。喝了酒的男人体温非常高,烫得景渊耳朵着火,这股火烧到胸口,烧到乳尖,烧到下腹。
阿尔文自主性非常强,裤子两下就被蹬在地上,单手扯住白T恤的下摆,从身上捞开这个碍事儿的衣物。两人肉体贴肉体,滚烫的肌肤要将彼此烫伤。
这样的气氛下,加之与性食粮磁场共振,景渊的下体一下就湿润了。看来无论如何得来一发了。小腹酸涩,下体有一种想要小解的感觉,酥麻感袭到下肢,白嫩的脚尖翘起,勾住了男人的小腿。
阿尔文的大掌抓起玉足,毫不嫌脏,将粉红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将脚趾舔得晶莹发亮。吮够了脚趾,他饱满的唇又吻上了景渊的脚底。敏感的脚底受不了这样的触碰,脚趾立马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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