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紧紧抓着黎歌不放。
甚至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来后，他还撑着仅有的意识，用法语和他们说：“不要把我们分开，我们要在一起。”
到医院后，韩锦阳被送去手术室。
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手术后，才安全地被护士送到黎歌住的那个病房。
隔天早上，韩锦阳终于醒了。
他先紧张地看看四周，看到侧边那张病床上的黎歌时，才松了一口气。
“先生，你醒了？”这时，一名身材修长的金发护士来例行查房，见韩锦阳醒来后，又去喊了主治医生过来。
主治医生过来给韩锦阳检查一番，“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按时换药，休息一周就可以了。”
韩锦阳点点头，看了黎歌一眼，“她怎么还没醒？”
“对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医生身后的护士开口了，她问道：“你们是结婚了，还是情侣关系？”
“有结婚的打算。”韩锦阳斟酌回答。
他怕黎歌醒来后，护士也会问她这些，折损他在她心里的形象。
“那就是未婚夫妻关系了。”护士说，翻了翻刚拿起来的病例，“她怀孕了，因为压力大，加上操劳，有早产的迹象。”
韩锦阳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木讷，“她，她什么？”
护士耐心重复一遍，“我说你太太怀孕了，之间做彩超检查，是双胞胎，不过能不能好好留住，还得看她日后的身体状况。她要是再这么操劳，不吃保胎药，再好的医疗也帮不了她。”
她怀孕了？
怀了......傅司言的孩子？
一种嫉妒在韩锦阳心间蔓延，他眉眼沉了沉，身上多了几分戾气。
怪不得黎歌这段时间人懒懒的，时不时的会干呕，她还说要去医院检查，说什么月经推迟了，原来是怀孕了。
他想到前天晚上黎歌喝的那杯果汁，有些焦急的问护士，“胎儿有异常吗？她之前服用了少量了Hallucinogens。”
护士瞪着他，“她怀孕你不知道，还让她吃那种东西？”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只是精神不太好......”韩锦阳懊恼道，有些自责。
虽说这小孩是傅司言的，他不喜欢，可黎歌在F国一直奔波是因为他。
女性堕胎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他知道。
护士给黎歌抽了血，和韩锦阳说，“只是少量应该没问题，我再检查下，你也是啊，好好照顾她。”
“我知道。”
等护士拿着东西离开后，韩锦阳看了看黎歌，掀开被子费力下床。
轻微动作依旧牵扯到伤口，疼的他眉心皱了皱，却仍走去黎歌床边，拉开椅子坐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女人的手纤细，软软的，有些冰凉。
韩锦阳小心握着，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的疼压不住，“对不起，音音，我差点伤害你的宝宝了。”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手背，“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我保证。”
韩锦阳一上午都守在黎歌床边，后来，还是来给他换药的护士凶了他一顿，让他别浪费主治医生的时间，他才乖乖回到床上。
下午两点多，韩锦阳正在给钟声发信息，隐约听到声响。
他见黎歌睁开眼了，盯着天花板在看，不着痕迹地将手机关机塞枕头下，小心下床去她那。
“音音。”
黎歌偏头过来，见韩锦阳穿着病号服站在那，脸色虽然苍白，似乎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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